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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驗,是為了什麼?楊定一博士答覆長庚生技同仁陳靜雯小姐

這篇文章的誕生,是因為我覺得我又被印證了!

8:44:「假如宇宙要叫我們安排這場活動會,沒有一個東西會擋住的,自然有些方便會出來,有些opening會出來。不要叫我們辦,你就是登記,我前面登記啊,也都會被取消。就是那麼有意思,對不對?」

昨天我Check in防疫旅館時,櫃台告訴我早上十點前進來,要多付一晚的錢,$2400。

我直接很強悍地說:「那還有三小時,我先出去旅館外面等再進來。我已經付了21天的錢,這筆錢對我來說是一筆負擔,我不想付。」

因為我看書學過談判,所以在外面至少不會隨便讓人間設立出來的「系統」欺負我。

在工作上也是,我會想辦法從不合理的制度脫身。

或者說工作上跟主管的理念落差太大了,我也會金蟬脫殼,用人間的東西去脫出來。

 

在這個影片,楊定一還有說一個人不同了,也會影響伴侶關係,現在突然覺得伴侶關係好脆弱呀!

難怪我每個交往的期間都不長久。

所以我在這邊大膽的發個願,如果要交下一個男友的話,我希望是今年十月參加完楊定一帶的實體共修再交。

本來是想說七月生日以後,因為滿三十歲,之前夢裡是說我30歲,陳先生34歲。

反正我要等共修以後再說,不然共修以前交一個,然後共修以後分,我覺得很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所以這次搭飛機我也沒有亂搭訕,很多以前我會主動的,現在我覺得主動了也沒用,沒有必要。

所以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我其實let go了很多東西,現在就連在道場認識的,我也都不見得放心,因為彼此的認知落差還是很大。

 

提升我振動的頻率一直是我很積極的生活的原因之一。

曾經有朋友羨慕我生活很有「熱情」,但是我覺得這樣的熱情也包含了對「無聊」與「囚禁」的恐懼。

因為在人間,肉體粗重的振動頻率就都還是非此即彼。

 

朋友關係也是,一段時間,就會退群。

我本來就是這樣,但是有些固定土象的人種很難理解我們變動風象的思維。

所以刪好友無關乎討厭,就是不相容,incompatible。

這種就是加了,對雙方都不會有好處,那就節省彼此的時間,祝福對方往適合他的道路前進,不好嗎?

 

我現在甚至開始好奇起來,會成為我男友的人,他的職業別跟興趣會是什麼?

我們走得下去嗎?沒辦法跟我聊佛法方面東西的人,真的很難耶,我說實話,我就會安靜,因為我沒興趣,哈,我真的超明顯。

有興趣的人,我就會按鈴,然後會想跟對方交朋友。這種人不會很多,所以我生活相對輕鬆。
 

 

我真的覺得自己好幸福,這次宇宙透過我的一位佛友(學佛的朋友)邀請,要我分享我防疫期間閉關的心得。

就像蔡燦得說她以前開了無名小站叫做「殺死小甜甜」,她想要開始做自己,但是她不曉得要從哪裡開始。

我覺得這個網誌的作用對我來說也是一樣,因為我在日常生活中常常是配合別人,因為他聽不進去的,說了也沒有用。

所以我沒有辦法很完整的表達我想表達的,所以要看原汁原味,就來文章裡找。

紀錄經常就是紀念當下的自己,就像小朋友在量身高,標刻度一樣,你知道現在量出來的身高只是暫時的,但是你還會繼續長高。

寫文章於我的意義相同,反正文章怎麼寫,也不會是真正的我。

 

其實本來在旅館只要住14天,是因為我媽的會計性格、背景,促成的,她說自主隔離很麻煩,要我乾脆在旅館住21天。

一段期間的沉澱,往往可以幫助我很有效的傾聽內心的聲音,然後幫助我重整、set up我出關以後要做的事情。

 

2018年年初參加法鼓山的青年禪七,那時候雖然已經訂好說7月要去波蘭打繼程法師的禪49,但是對於之後要幹嘛有強烈的焦慮。

在那個禪七我也是非常焦慮,但是就開始收到宇宙拍打來的電報,給我一些動物的畫面,開始引導我要去非洲。

老實說,在此之前我從來都沒有搜尋什麼去非洲的工作,雖然我很愛迪士尼的獅子王,也想去看動物大遷徙,但去非洲工作不是打工度假,從來不在我的計畫裡。

總之,大堂分享的時候,我知道在場有個在非洲孤兒院的男生,一聽到我就覺得超神奇,簡直奇蹟,就是這個了,我就決定隔天要去認識他。

然後,這件事當時真的順到爆,就是我去工作面試以後,一起面試的一位阿姨就說她兒子在交換學生,所以如果我要去台北,可以住她家。

我媽當時還很生氣,覺得我怎麼這麼隨便,我就說反正不行就回台中嘛,就在台北而已。

所以這件事的結果就是2018年我就順利去了波蘭還有非洲,年尾還不可思議去了馬來西亞。

我整個行程都很難以置信,很多人以為我家很有錢,其實並沒有,我真的都是跟著宇宙在走的。

像我在澳洲,我經常在休息,沒有工作,就算聽到我說:「工時越少越好,錢夠用就好。」

2021年我工程師的大陸朋友還是懷疑:「妳家人是不是有給妳錢哪?」我說:「就去年來的時候,我媽有給我900澳幣,後面就都沒啦。」

 

The Case Against Reality | Prof. Donald Hoffman on Conscious Agent Theory

這個影片裡頭有說,是理論在教導我們,換句話說,也就是雖然把理論架構出來的是人,可是其實人是follow宇宙在走。

所以表妹問我說:「姊,2022我回台灣的時候,妳在台灣嗎?」我說:「我不知道我人會在哪裡。」

因為宇宙把我送去哪裡,我就去哪裡。這是真的,也是我的生命歷程在教導我,不要做計劃,因為計劃真的趕不上變化。

重點是,計劃是頭腦在做的,頭腦的速度永遠跟不上心的速度,所以就follow心吧!

 

很多人就覺得我應該要「現實」一點,但是沒有人能夠為我的不快樂負責啊,follow腦不會讓我比較快樂,只會讓我永生囚禁於人間,根本就是被判刑。

那些很強勢的人,就是很難相信宇宙的照顧,這件事情我還滿幸運的,從小我的環境就訓練出「我會被照顧得很好」的思維。

而且不是只有家人的照顧,各式各樣的照顧,所以出國我也是很安心,就覺得不管我到哪裡都會被照顧得很好。

 

2019年閉關63天以後,我就決定一定要去台北上劇本朗讀課。

然後我那時候對未來很迷惘,所以每個周末去台北上課時,我還會約女生朋友見面聊聊,我覺得會很有幫助。

跟其中一個朋友吃飯聊天時,突然我聽不見她說的話,然後腦袋就接收訊息:「蘭嶼」。

這並不是很玄的歷程,這就只是在對話時,我會把注意力放在對方的話語身上,然後把腦袋挪開,所以會有這種效果。

不過前提就是這個人是讓我安心的,我願意毫無保留的接收她的話語。

對有些人我就會很防備,所以我覺得現在交朋友的標準就還是要讓我夠安心,幫助我把腦袋挪開。

 

中間我還去了香港,因為要去香港的那週,剛好朗讀劇本的課程停課。

我在香港還看見了反送中遊行,當時還有法師朋友邀請我去當專職。

但是我因為相信宇宙拍打的電報,就拒絕了,因為我還要去蘭嶼啊!

 

順勢我開始找蘭嶼的打工換宿,然後就是很順的在潛水店當小幫手,還有打工。

我還記得回來的時候我身上沒有錢,很希望老闆娘可以資助我的船費,然後她真的就包給我。

然後朋友就說她希望我代替她去參加印尼的禪修,所以我還去了婆羅浮屠看日出。

 

 

 楊定一:這些作品,是為你建立一個完整的意識譜(20190517共修實錄分享)

後來回台灣沒多久,就再去馬來西亞參加繼程法師的4週的禪修(7+7+14),只因為他曾經跟我說2019我還是自由之身,要精進一點。

回過頭來,我覺得2019年去蘭嶼是要幫助我淨化身心,然後2015年去黃石公園打工也是,2016年我就開始去法鼓山學禪修,進入禪宗的世界,當時也是腦洞大開,因為我覺得學佛真的很有趣,人間真的很顛倒。

親近大自然真的是要提高自己的頻率,幫助自己可以接軌更高頻率的事情。

 

我們真的要相信「前方便」,這個影片,楊定一博士在5:25:「但是突然這個風格,寫的風格這個style,每一個人寫有個style(風格),有個表達方式,風格也好,這個調,這個語調整個很不同,假如大家有機會讀這本書(《頭腦的東西》、《無事生非》),會發現是心跟心在對話,因為我感覺我不能再踩一個剎車,我要很直接,什麼叫究竟的真實?要講一個坦白,所以這兩本書是這樣子來的。」

其實我這次失戀的過程是這樣的,我先看角子的書,他主張要大家不用改變。

這為我帶來很深的疑問,也為我的頭腦踩了一個煞車,因為原本在愛情的領域不是就是要減肥、灑香水、穿漂亮.....,就是要不斷的「改造」自己,不用改變就有人愛,就對某人產生致命的吸引力,這真的有可能嗎?

當時我根本不敢相信這樣的說法,有點害怕,然後就此停住了。

 

然後朋友有推薦我看《奇葩說》第七季,當時我就一整天狂看,看到一個點,馬東的一席話引領我打開《無事生非》這本書。

那席話大概是說其實《奇葩說》製作單位訂的題目是在無事生非,我接收到的大意如此。

接著我就被啟動,因為《奇葩說》是辯論節目,所以辯手們哪怕私底下感情再好,在檯面上都要很針鋒相對。

我可以理解為什麼西藏佛教會很盛行「辯經」,因為在速度很快的時候,我們頭腦的思考速度已經跟不上,把腦袋挪開的機會就會非常大,讓我們可以把相對的軌道給挪開。難怪會說「法門無量誓願學」,因為任何有機會把頭腦挪開的領域都很值得嘗試呀!而且這些領域之所以會存在,就是因為他適合人間的某類眾生,所以才會流傳到現在,這種經過驗證的是最安全的,如果適合我們,真的不妨一試。

像我就還是很愛念佛還有唱誦,這也是一開始我跟呼麻哥會合的原因。但我覺得我們沒有相同的認知,變成我在強迫他,認知不同,就算做相同的事情頻率也都不合呀,這就是為什麼我說就算在道場認識的人我不見得都安心,坦白說,對法師我也是。

 

然後因為我是看書,所以在我讀《無事生非》的時候,我帶入的是《奇葩說》辯手們的那種很快速跟針鋒相對的語氣,因為跟楊定一前面柔和的風格落差太大,所以我還有點疑惑是不是我自己帶入的?結果現在知道是他生病期間轉出來的作品,就覺得:「天哪!一切都搭配得太好了!」因為我覺得身為《奇葩說》的觀眾,還滿能夠鬆動頭腦的。

失戀的現象在我的生活裡已經投下一顆震撼彈,鬆動我原本自以為規劃得很好的一切。

復原其實就是回到原本該有的樣子。

 

7:40:「所以我今天有一個使命感來到這裡,我要逼每個人都可以做到,把這個講的像小孩子都可以懂。」這句話其實在3月17日晚上,在餐廳,在澳洲當醫生的朋友才告訴我:「你的使命就是要把這些『高深』的東西落下來。」

我一直有這種認知,從中學時聽到白居易說「老嫗能解」,我就很有共鳴。

然後讀轉學考時,我就可以把抽象的經濟理論用比喻跟舉例輔導一起打拼奮鬥的同學。

讀政經系要跟同學解釋跨國企業的避稅手法時也是一步一步慢慢拆解慢慢講,為的就是讓每個在場的人都可以搭上這台車。

你沒意願上車是你家的事,但是我有義務要服務有意願上車的人,這是我的理念。

 

所以就覺得我真的可以把佛學這條路一直走下去,運用我深入淺出的能力幫助到大家,我覺得會很有趣。

只要我有意願,我真的有尬聊的能力,然後可以輕鬆地擷取對方一長串的話這樣,有時候他根本就也不會知道他在說什麼,這就是一般人生活的「常態」。

這也是主持人需要有的能力,因為有時候來賓的表達能力會讓人嘆息,可是如果主持人接收的能力可以很鬆、很有彈性,他就可以把所有人的頻率做一個整合,轉出來,讓在場的人可以接受。但是通常要很專注,所以我私底下需要大量的獨處時間,我才會有精力跟意願去做這些。

我就是有能耐做到這件事情,這是我的本錢,我很清楚

 

所以工作方面,我也覺得如果對方有意願,我有興趣,有可以幫忙,那就可以做。

像呼麻哥的確有跟我一起錄幾個版本的阿彌陀佛唱誦,但後面就錄不了了,因為他內在就是還沒有準備好,我也無法勉強他,只能說我們不同調。

我以前會跟他交往是因為我相信缺失的東西可以補得起來,但我發現好像本來就在那裡了,所以沒有什麼好補的,不合就是不合

這又反映了我當時的信念,感情本來就也是人生這趟旅程的實驗之一,所以談戀愛也就是在驗證自己的信念

 

然後還有有些人說要做某事,但是她或他沒做,其實是他沒有成熟到可以把那件事情撐起來。

然後他也沒有成熟到可以有勇氣直接明確的說他不想。

我覺得換交友圈就是不斷把還沒準備好的人從我身邊不斷趕走,我還是很重視要留下有品質的朋友啊,因為我也不是無時無刻都很能handle,所以當我無法handle的時候,就還是需要身邊這些值得信賴的人穩住自己,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長庚生技】音聲維度超越講座~音率與身心共振

但是現在不用跋山涉水才可以提高頻率,只要聽楊定一錄製的音檔就可以了!

我是認真的,我開始覺得:如果我在家就可以淨化,那我幹嘛非得要去道場?

楊定一的作品幫助落實「道在生活日用中」,我一直聽楊定一的東西,真的幫我把很多東西都清理出來。

 

 

開始認真接觸楊定一的全部生命系列以後,我開始覺得我的生命更自由了,我不用再跑心理治療的工作坊,那對我來說是經濟的一大負擔。

然後也不用太follow道場,就是輕鬆跟,但我不再覺得非要怎樣,但是對於我想做的事情,我還是會勇往直前。

就連法鼓山的禪七我也不會盡力爭取,有很好,沒有也沒差。以前如果我不能去,就會有很強烈的情緒起伏。

然後以前我會覺得兩小時的共修很麻煩,可是楊定一說那是所有人的生命場一起共振,所以共修還是很重要的!

但是在「對的人」分享之前,我們都不會聽,會當耳邊風。

 

 

因為全部生命系列就是最好的心理治療。

然後覺得我的生命終於翻篇,這次回台灣,我可以探索不同的領域。

我之前在網誌就發表過我的偽情侶照,其實我是享受「表演」的,我只是不想要被批評而已。

然後也不想要假戲真做,那對我來說很有負擔。

認識不同的朋友,我覺得這是澳洲帶給我的訓練,真的要不斷地換行業,這樣就可以一直認識不同腦袋,就可以幫助我一直把腦袋挪開。

因為所有我當時相處的腦袋,都只是暫時的,所以也不用太認真。

 

因為個性很雙子,很風向的關係,我對朋友的態度一直都是「他們就是我暫時需要相處的對象」,因為我知道我就是會不斷地換環境、換領域,我知道就算我之後踏入佛教的研究領域,我也會不斷地換,因為這就是這個小我的旅程。

但是跟我比較親近的對象也知道,只要他們需要找人聊天跟幫助,我不會消失的,我會在心理跟精神上支持他們,但是他們同時也知道,我不會為任何人停留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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