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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圖說故事:我們都只用自己的視角,看到小小的天空。


 

  相信自己的感覺,《從未知中解脫》P.45:「我只想要活下去,活在真實裡。」


 

  《從未知中解脫》P.35:「如同本書中的故事所示,我們計畫這些人生困境的挑戰,是為了達成某些目標。一個最常見的目的是為了獲得療癒,特別是:從過去幾世中所留下的負面能量中獲得療癒。」


 

  《從未知中解脫》P.48:「唯有真正的療癒者、真正的聖人,能夠身處那些尚未覺醒的人之間,還持續擁有睿智的心。保有你的心,並持續你的勇氣。」


 

  我對這句話的體驗是在2016年暑假參加法鼓山世界青年會辦的青年卓越禪修營時,我們玩了一個團體遊戲,叫做「孤獨勇士」。參與遊戲的人要蒙上眼罩,在一個空間裡遊走,嘗試著摸出寶物。當我在2015年寒假當參與者的時候,我可以感覺到寸步難行的恐懼。而這次我擔任工作人員,我完全不用蒙眼罩,只要看著大家玩遊戲。但即使如此,我並沒有樂得輕鬆,在旁邊哈哈大笑,笑看一團混亂。相反地,我要左閃右躲,因為那些蒙眼罩的人來了,我要讓路出來,然後不干擾他們「摸索」。突然間,我了解道:「原來這就是開悟的人的感想,雖然他們開悟了,但是他們還是在世間,看得到路並沒有讓他們變輕鬆。」


 

  《從未知中解脫》P.66:「自我原諒是裘恩在這一世療癒過程中的試金石。他必須要能原諒其他人的偏執,但是更大的考驗則是,原諒自己竟然相信其他人對所說的話。當裘恩知道自己是愛滋帶原者時,他覺得是自己活該應得。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他的羞恥感有多重。」


 

  這讓我想到了以前高中時去一個很棒的英文補習班,在那裡,我的作文突飛猛進。藉由英文作文,我的中文寫作也開竅了。你就知道對那個地方,我是懷著感恩的,真的。而今天,我也透過書中的上一段話,明白了一件事。就是雖然補習班的老闆很有錢,但是有一次她上課說:「如果發生了什麼不順的事,要跟自己說:『我活該!』」現在我才知道,她其實有很深的羞恥感。在我們是孩子的時候,我們都會輕易地相信這個世界是友善的,大人是友善的,我們渴望,並相信大人會帶我們遠離心碎的港灣。


 

  但事實上並非如此,尤其《破碎重生》P.269:「我在工作上見過不少名人,其中有些人已經成為我的朋友。有名人朋友讓我學到充實的一課:我知道名氣與財富無法改變一個人的內心世界。不管我們對名人的文化幻想讓我們相信了些什麼,痛苦與喜悅的根源是不會被一個人的公眾形象與銀行存款影響的。名人與你我沒什麼差別,除了他們頭髮沒整理好哪裡都不能去之外。」此外,小布與裘莉離婚的新聞也是,小布在努力戒酒呢!這讓我覺得我媽是有智慧的,不能因為一個人是名人就相信她所說的話,所以我也需要把「我活該」放下了,不要把羞恥感內建在自己的身上,這樣只會讓自己的包袱沉重。


 

  我也發現在親情、友誼跟感情裡,並不存在著無條件的愛,無條件的愛只在我們的心裡,無法外求。我也知道為什麼我要離家念大學,還有我這麼堅持要養來福,因為我知道我不想回家,我不想要在家裡假扮「乖女兒」,假裝是另一個人,那個不真實的自己,讓我跟母親都傷心。但我還是很感恩我的母親,她提供我非常豐富的物質生活,我非常的有福報。也正因為我有充裕的物質生活,這奠定了我走上修行之路的基礎。因為如果我必須要打工分擔家計,那我哪有時間看書,探索我的心靈?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我的母親幫助我的修行之路有個好的開始,我感謝她。


 

  我成長了,但心裡還是很不舒服。而我知道這樣的不舒服是必要的(即使我還是會抗拒、不想要),因為不舒服,所以我會找出口、排解,這樣來來回回,一次又一次,又不同的、有創意的方式面對,讓我一次又一次的成長、學習,然後生產出許多曠世巨作。


 

  《靈魂的出生前計畫》P.22:「愈沉重的因果能帶來愈大的啟發,而徹底挖掘過自身黑暗面、並肩負沉重因果的靈魂,可能成為最了不起、最有同理心的指導人。他們可能花了非常長的時間才讓自己獲得自由,但他們會告訴你,困難的不是他們經歷過多少磨難,而是去看清這些磨難並不真實,是因為自己的恐懼和分離,才會產生這些痛苦,其實每個人打從一開始就是自由的。」


 

  《靈魂的出生前計畫》P.27:「最重要的是,我們無法藉由強迫自己以不同的想法來看事情而改變虛妄的信念;虛妄的信念會在我們感受改變時改變,而且也只有當我們的感受有所不同時,才辦得到。你能不能感覺到自己很值得、充滿力量,而且一點都不孤單呢?你能不能感覺到生命的喜悅和可靠?想真正得到釋放,一定要先感受的層面來處理你的信念,而這可能是一輩子的工作。


 

  如果外在世界是我們內在信念的反射,而我們就此反覆地重演這類經歷,甚至一輩子都在累積信念的證據,那我們要如何療癒虛妄的信念呢?我們必須了解,會受苦,是因為我們對自己編造出來的故事深信不疑。舉例來說,你的情人離開你,其實並沒有所謂的好壞。但是,如果你對這件事的反應是『永遠都不會有人再愛我了』,或是『我永遠都不可能得到幸福了』,你就創造出了一個讓自己痛苦不堪的故事。在大腦創造出這個故事前的那一秒鐘,你其實擁有約書亞提到的所謂『抉擇時刻』。就在那一刻,你選擇了要如何去回應這起外在事件。你的內在有個地方專門負責做回應。當你意識到這個地方的存在,你就開始覺察到自己真正是誰:你並非受害者,而是個強而有力的創造者。就在這覺醒之時,療癒便開始了。」


 

  我想分享上面這段是因為,上禮拜三(5月10日),我突然有感覺:「我沒有喜歡的人了,我的心空了。」在這之前,我經常卡在:「他為什麼不喜歡我?」「他明明就對我有好感,為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一直到我5月6日寫了網誌《我也可以破碎重生嗎?》,裡面分享到靈媒跟破碎重生作者分享:「有力量的人絕不願意放棄控制,你懂嗎?你丈夫永遠不會讓你成長為你應該是的樣子,這不在你的命運約定之中。這並非什麼人的錯,事實是,為了找到你自己,你必須離開他,這是你的追尋。......你若選擇跟丈夫在一起,會過著如死一般的日子。」


 

  你看出來了嗎?因為我重新編了故事,在閱讀破碎重生》之前,我覺得自己沒有價值,所以對方不喜歡我,而且很渴望跟對方交往。但是在閱讀《破碎重生》之後,我對自己耳提面命:「如果我真的跟他在一起,會過著如死一般的日子。」故事重編之後,也不過四天,療癒就發生了!是真的!所以我才會感覺到我沒有喜歡的人了。因為我親身體驗過這個方法,所以我知道「重編故事」的重要性,重要的真的不是外在的事件,而是我們怎麼回應。因為對方仍然不想跟我交往(外在事件沒變),但我已經變了。


 

  偷偷插播一下,所以記下日期、事件跟自己的感覺是很重要的,這樣才可以看見事情是多快發生!


 

  《靈魂的出生前計畫》P.33:「假設喬治(總是因為別人的期待而改變了他的計畫,想要學習為自己挺身而出)二十五歲時找了份工作,這份工作的雇主非常冷酷無情,對待他完全沒有意思尊重和善意。而喬治鼓起了勇氣為自己發聲,他告訴老闆:『夠了,你不能再用這種方式對待我。如果你想要我繼續留在這裡工作,你就得尊重我,而且要表達出你的善意。」在那一刻,喬治為自己挺身而出,而他的振動頻率因此有了大幅的增加。若他能持續維持這樣的振動頻率直到三十歲(喬治跟莎莉約定要結婚的年齡),而如果莎莉(總是習慣指揮別人該怎麼做,想要學習尊重他人的想法)沒有達到類似的振動頻率,那麼根據吸引力法則,這時可能會出現兩種情況:一是喬治和莎莉根本不會相遇;二是他們相遇了,卻對彼此完全沒感覺。而在這兩種情況下,他們計畫好的婚姻根本不會發生,因為各自不同的振動頻率讓他們無法在一起。」


 

  《靈魂的出生前計畫》P.34:「雖然人生挑戰能夠為人格和靈魂帶來大幅的成長,但是,成長並不一定要吃苦。」


 

  沒錯,如果成長不一定要吃苦,我可以動動手指頭,在鍵盤上敲打,就可以啟動療癒的話,那何樂而不為?

 

 

  自從5月13日我從凌晨一點多看Anita Moorjani的影片《談瀕死的啟示》看到早上5點多才睡以後,我就變成了Anita Moorjani的粉絲。她2016年的新書《What If This Is Heaven?: How Our Cultural Myths Prevent Us from Experiencing Heaven on Earth》,因為還沒出中文版,所以我迫不及待的買Kindle版先睹為快!所以旺盛的求知慾是可以克服語言能力不足的,雖然要查單字,但我甘願讀Anita的書。


 

  9%:「Looking back now, I recognize how much being bullied scarred me emotionally and changed me at a very deep, core level. It made me want to become invisible so I could go about my business unnoticed. It made me fearful of others, and I made sure that I always flew under the radar, never joining activities like drama or student government that would have drawn attention to me. I dressed down instead of following the trendy fashions that the other kids enjoyed. I hated team sports because I know I would be the last to be picked to join the team. I also disliked working in groups because I know no one wanted me in theirs.」


 

  中文翻譯(我自己翻的):「現在往回看,我發現被霸凌是如何使我恐懼,然後在非常深且核心的程度影響著我。這樣的經驗使我想要消失,所以我可以做我自己的事而不被看見。它使我恐懼其他人,我很確定我總是想要潛在雷達底下,從來不想要加入戲劇活動或是學生組織,因為那有可能使別人注意到我。我穿著低調,而非跟隨潮流的流行。我討厭團體運動因為我會是最後一個被選進團隊裡的。我也不喜歡在團隊裡工作因為我知道沒有人想要我跟他們一組。」


 

  Anita的描述使我想到,我不喜歡玩遊戲,因為我的姊姊大我五歲,她總是聯合表姊一起,我總是輸的那一個。所以只要玩遊戲或跟競爭有關,我都不想參加,因為我總是輸的那一個。


 

  國中時,我因為很愛跟老師打小報告,變成俗稱的「抓靶子」,被幾乎全班排斥。我被取了「蟾蜍」的綽號,而且我越討厭,班上同學就越愛叫。重點不是蟾蜍怎麼樣,而是我當時的感覺。此外,有一次老師要一位男同學坐到我旁邊,他竟然當著全班的面跟老師說:「妳問問全班,有誰想要坐她旁邊?」高中時,有男生說我又胖又醜,如果交得到男朋友,他的雞雞要剁掉。


 

  所以我也非常地想要消失,我只想要隱藏我自己,私底下做我自己的事,最好不要讓人注意到我。所以我不會修改制服,讓制服更貼身,穿在身上更好看。因為只要不被注意,我就不會被抨擊,越不顯眼越好。說不定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希望自己胖胖的。


 

  大學裡做報告分組,我總是覺得壓力很大,我很討厭團隊,因為我覺得沒有人想要跟我一組,所以如果老師規定5個人一組,但是好朋友們加我有6個人時,我會是第一個說我要退出的。如果出去玩,摩托車不夠,我會說我不用去沒關係。這其實在在隱藏著我自己的委屈,還有覺得自己沒有價值。所以其實從小就在醞釀「我是世界的負擔」這樣的想法,孕育好幾年了。而且現在我姊生氣的時候就會說:「我都在收妳的爛攤子。」好像我在家就只是製造麻煩、沒有價值的賤貨。套句Seasons In The Sun的歌詞:「I was the black sheep of the family.」


 

  然後學長曾經跟我說:「大學就是要打排球啊,你想跑步的話老了都還可以跑,就是要趁大學體驗團隊運動。」我真的真的很怕人,所以對團隊運動敬謝不敏。上台說說笑話娛樂別人是一回事,要跟人類貼身相處,近距離工作又是另一回事,這對我來說是非常大的障礙,這也是為什麼我喜歡一個人用電腦打網誌。而且我很難面對面用嘴巴親口表達我內心的感覺,因為我沒有自信別人會接受我,因為我覺得我沒有價值,我的意見也沒有價值。然後我也很討厭面試,因為我很討厭讓別人決定我的價值,或是恐懼別人看見我的沒有價值。


 

  Anita在《What If This Is Heaven?》說她曾經想要自殺,讓那些霸凌她的人清醒過來(我覺得林奕含的自殺也含有這樣的意味)。但是想到無條件愛她的母親會多麼哀傷,她就打消了自殺的念頭。我跟Anita一樣,有一個無條件愛我的母親,所以在我人生最崩潰的時候,我也沒有辦法真的自殺,因為我總是會想:「我的媽媽怎麼辦?」好處是,我因為媽媽,所以還活在人間。壞處是,我很難去做我跟媽媽之間的功課,我會無條件的迎合媽媽,因為我會覺得她對我這麼好,我怎麼可以讓她失望?所以始終無法做真實的自己。


 

  跟Anita一樣,我也喜歡穿寬鬆的衣服,因為只要隱藏自己,不被注意,就不會被找麻煩。這可以解釋為什麼我小學在國語、數學、英文補習班,只要遲到,我寧願翹課,因為我不想要被注意。還有我高中從自然組轉社會組後,沒有辦法在教室吃飯,我都會去教師室,跟一個老師一起吃。到了我第二次念大學時,我幾乎不跟全班來往,我告訴自己:「他們比我小,他們很幼稚。」我就是很害怕人,我沒有辦法跟人親近。


 

  這也是為什麼我不想要打工,想到要一直跟人在一起相處,就會讓我覺得有壓力、心生抗拒。


 

  所以我只有在處理事情時,可以跟人聯繫。我沒有辦法跟人聯繫感情,我不想要社交,所以看到《反人脈學:不回e-mail,我如何反而三年賺七億》,我多開心啊。還有做直銷時,我覺得最痛苦的就是要佈線(在約見面出來時先建立感情),還有見面完、介紹完產品後,還要打電話維持我跟客戶之間的溫度。「建立感情」這種事對我來說根本就是煉獄。這也是為什麼我覺得卡內基對我沒效的原因(我當過一次學員、四次學長耶),因為卡內基沒辦法深入處理到我的自我價值感。我只能很表面的應用技巧,但技巧是有用的(我要證明我曾經努力地運用過卡內基,而且我也沒有要詆毀卡內基,需要的人請報名課程),因為我大一的時候很快地認識了非常多人。但內心裡我實在是笑不出來,我不知道我到底為什麼要微笑,一個沒有自我價值可言的人,是笑不出來的。


 

  10%:「Bullying, as with any form of abuse in childhood, changes us in a very deep and fundamental way. If it starts young enough and goes on long enough, bullying can permanently affect how we view the world and how we perceive ourselves as we relate to others ─ even long after the teasing has ended. When this is a child’s early experience, it alters their expectations for what the rest of their life is going to be like. Not surprisingly, I spent the early years of my life actually expecting to be rejected. My behavior in allowing this to continue merely reflected my own feelings about myself ─ feelings that persisted for many, many years to come.

  As a result, I grew up thinking that I needed to work really hard to prove myself at every stage of my life ─ to prove my worth in general and to prove that I was deserving of anything positive that came my way. 」


 

  中文翻譯(我自己翻的):「霸凌,跟其他任何一種孩童時期的虐待形式一樣,從非常深層且根本的形式上改變了我們。如果霸凌開始得夠早,而且醞釀得夠久,霸凌就可以永久地影響我們如何看待這個世界,以及我們如何理解自己與其他人的關聯,即使霸凌已經結束很久以後。當這是一個孩童的早期經驗,它改變了他們對於自己餘生的期待。不意外地,我早年的生活都預期我會被拒絕。我允許這樣(預期被拒絕)的行為只是反映了我對自己的感覺,而且這樣的感覺持續了很多很多年。

  結果,我開始認為我必須要在生活各方面非常努力的工作來證明我自己,證明我有價值,證明我值得任何正面的事物來到我的生命中。」


 

  所以即使我沒有打工,我也沒有放鬆,我會馬不停蹄地,不斷找事情做。我會看書、寫網誌、聽演講、參加社團、做直銷。所以我才會一直覺得我需要gap year,因為我人生從來沒有停下來過。暑假還是要去卡內基當學長,在家就要語言交換學語言。我沒有辦法停下來,因為停下來我就沒有價值了。我想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我很可以接受禪七,因為它讓我可以光明正大的不做事情。正好平衡了我人生前半段的狀態,讓我的心可以停一停、休息休息。


 

  所以我才會在19歲的暑假閱讀《天地有大美》,受到蔣勳的吸引,想要慢活。所以我才會在25歲的時候來法鼓山念生命教育,因為旅行、看劇對我來說都,太累了。我的心真的,很疲憊。


 

  此外,為了證明我有價值,所以我要在沒人舉手發言時,發言。這就是為什麼我會第一個舉手發言,因為通常需要人舉手時,沒有人要當第一個。而當我漸漸有自信,覺得「我不需要靠第一個舉手來賺價值」時,我就不再舉手了。除非有人請我發言,我不會推辭,這是我這學期對自己的新發現。


 

  10%:「The experience also made me extremely sensitive to receiving negative criticism, which I would exaggerate in my own head. But possibly the biggest effect the bullying had was that whenever people did give me positive attention, I would feel undeserving and unworthy of their praise, and then I would either reject the attention or I’d be overly grateful for it. Consequently, I’d end up going out of my way to prove to them that I was indeed worthy of their positive attention ─ sometimes to the point of making myself a doormat.

  In short, bullying stripped me of my sense of self-worth.」


 

  中文翻譯(我自己翻的):「霸凌的經驗也讓我對於收到負面批評極端敏感,因為我會在腦中誇張的放大。但也許霸凌帶給我最大的影響是每當人們給我正面的注意,我會認為我不配而且值得他們的讚賞,然後我不是拒絕就是過度感激。結果,我最後會用我自己的方式證明我值得他們的讚賞,有時候我讓自己是塊墊子。(這句我看無)

  簡而言之,霸凌奪去了我的自我價值感。」


 

  這就是為什麼,我的家人說我一定要辯贏她們,這讓她們覺得很不舒服。還有我的朋友說,我無法接受跟我不一樣的意見。以及,我的朋友說為了省錢,我不應該跳高空彈跳。然後我發出了尖叫,他納悶的問我:「我又沒說什麼,妳為什麼要發出像小狗被踩到尾巴一樣發出的聲音?」我姊也說我說不得。


 

  還有即使我媽媽說我長得漂亮,我也沒有辦法接受。而且越來越多人說我變漂亮,我也沒辦法接受,這都是因為霸凌所奪去的自我價值感。


 

  我失去價值失去到去年暑假我在skype語言交換時,我跟一個外國人說我很胖,然後他叫我穿比基尼,我就穿。他很讚嘆我的身材,最後還要求我露點。當然最後我拒絕而且封鎖他了。我卑微成這樣,沒有價值成這樣耶。然後我覺得我要努力的戴隱形眼鏡,這樣才會有人喜歡我,想要跟我交換。我都已經25歲了,被叫蟾蜍至少是十年前的事。


 

  而且直到現在我還是必須穿很寬鬆的衣服,還有稍微駝背,因為我對自己的大肚子沒有自信。但另一方面我覺得有點肉肉的好處是這樣胸部也比較有料啊!既想要胸部大,又想遮肚子,是一種很矛盾的心態。


 

  10%:「In the crystalline light of the near-death realm, I understood that none of the things I had experienced in school had anything to do with me. The kids had just been acting out their own insecurities because they, too, felt unloved and powerless. Yet they were loved by the universe just as much and just as deeply as I was. They, too, were beautiful and amazing ─ although like me, they don’t know it. They had projected their own sense of worthlessness,onto me because they could, not because I had done anything to deserve such treatment.

  Amazingly, I also saw that nothing either they or I had done required forgiveness. We had all simply acted out of ignorance because of what we’d been spoon-fed by society ─ a society that had also lost the knowledge of its divinity. What we experienced, warts and all, was part of the necessary journey to finding our way back to unconditional love. 」


 

  中文翻譯(我自己翻的):「在瀕死界透明的光裡,我理解到在學校體驗到的一切,沒有一樣是與我有關的。孩子們只是表現出她們的侷促不安因為她們,也一樣,覺得不被喜愛以及軟弱的。然而她們被宇宙愛著的程度與深度與我並無二致。她們,一樣是美麗的,驚人的,雖然就像我一樣,她們自己不知道。她們把自己的無價值感投射在我身上因為她們可以這麼做,並不是因為我做了什麼事才招到這樣的對待。

  令人驚奇地,我也看見了不論是她們或我做過的事情,需要被原諒。我們都只是出於無知才做出行動因為我們被一個失去神性瞭解的社會餵養。我們所經歷過的,缺點或者所有,都只是我們在尋找回到無條件的愛裡的路途當中,必要旅程的一部份而已。」


 

  每個人都盡力了,這就是為什麼其實抱怨或罵別人的效用不大,我可以一直怨天尤人,但這並不會讓我比較快樂,我幹嘛一直讓自己待在地獄裡呢?


 

  《烽火家人》P.139:「面對,是承認自己在這些事件中的確有情緒,而且是一些負向的情緒,壓在心裡不舒服,如果不把這些情緒和念頭拿出來仔細看一下,自己沒有辦法往下走。在這樣的念頭裡,其實我們已經開始面對它了,而不只是不停地找人抱怨,甚至付費諮商。

  當有人說付費諮商沒有用時,我通常會反問對方:『你真的想要改變嗎?』有的人並不是真的想改變自己,只是希望諮商師可以告訴他:『你沒有錯,是對方錯了!』不願意做任何調整,再多次的諮商也無用。真正的準備好面對,是告訴自己:『我要把該負的責任扛起來。』

  到底要面對什麼呢?就是面對自己不願意承認的事,例如父母重男輕女;比較喜歡姊姊;父母工作很忙碌,放著孩子不管,讓孩子孤單長大......,這些可能都是我麼一直不願意去面對的部分。」


 

  《烽火家人》P.140:「真正的『面對』不只是把這些事情拿出來一再重述,而是對於這些事情,真正的願意去看,才能明白過往自己的『面對』,是只看自己想看的部分,卻不想看不想看的部分。當自己願意去看自己時,必須承受那種『痛』,因為必須承認很多事,譬如曾經受過的挫折、受到的傷害、背叛,甚至被出賣等。

  在家庭裡,不管我們在哪一個位置成長,每個位置都有它的紛紛擾擾。如果繼續抱怨、委屈、憤怒有用嗎?答案是有點用,但用處不大!家庭裡的起起落落、紛紛擾擾,既然不可能少,唯一的方法是求自己心安。要心安,就必須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見自己在這麼多的紛擾漩渦中,是如何受到影響的。多一分明白,也就多一分著力點。然後,去修自己的心。」


 

  《烽火家人》P.142:「我們要相信自己有心力,漸漸地累積到一定程度再面對;當心力足夠時,再來面對它,就會『看見』這件事的另外一個面。當我們持續地『看』,『接受』這件事就會發生。很多的人沒辦法從『面對它』走到『接受它』的階段,其實是因為自己『逃掉』了。」


 

  難怪我們都迷失在「作為」裡了,因為重點真的不是做什麼啊,而是我們「為什麼做」?動機遠比行動的內容重要很多,只要判斷動機,其實就可以省很多力。Anita在《人間天堂之路》這個影片19:14的地方告訴我們:「大部分那些自認為愛自己的人,其實並不愛自己。他們不知道他們為自己做那些事,只是為了不要落在人後而已。那個出發點是恐懼,不是愛。」


 

  我很喜歡業是陰陽平衡的概念,這會讓業少了很多恐懼。我就是因為那時候一直悶在心裡,因為覺得「自己沒有價值,沒有人想聽我的事」,還有「我怎麼可以把垃圾倒給這個世界呢?埋藏在我心裡就好了」,還有「媽媽都已經這麼不快樂了,我怎麼可以把我的哀傷倒給她,讓她擔心呢?」這些要命的概念,讓我一直悶著,最後就直接爆發成「我想自殺」。


 

  所以從那以後,為了「平衡」,我就開始一點一滴地把自己的私生活、私人想法「倒」出來,這樣才不會爆掉。


 

  我還要感謝在我媽辦公室教我英打的姊姊,不然我打英文會打超慢。


 

  《烽火家人》P.135:「每個人在自己的家族脈絡裡,是否真『正』去觀看家族的脈絡,『誠』實地問:『我是怎麼長大的?』如果沒有真正地觀看,會發現自己還在混水摸魚過日子。」


 

  我終於可以談一談我18歲前發生的事了,感謝上帝!感謝阿拉!感謝佛陀!感謝猶太拉比!感謝耶穌!


 

 垃圾人定律

 

 


 

  這是參加法鼓山新義工說明會時,法師放給我們看的影片。當下看的時候沒什麼感覺,但是寫這篇網誌時我發現Anita說的,沒有什麼需要被原諒,霸凌她的孩子只是投射出她們缺乏愛、缺乏安全感而已。讓我想到這個影片,別人不是衝著我們來的,一切與我們無關,他們只是在倒垃圾而已。



 Way Back Into Love:我們都在找,回到愛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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