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曾經被一位法師說過我選老師,我的我執很大。後來我就沒去旁聽她的課了(繼續「選老師」
),所以我很需要這張照片的鼓勵:我們有權利選擇「允許讓奇蹟發生」,而不是讓我們恐懼與僵固當中的「醫生」。呼麻哥說我要為了我的睡著跟上一個雇主道歉,但什麼都要道歉的話,人還怎麼活下去?那為什麼她們不為她們忽略我的狀態而道歉?最討厭家族企業了,一堆裙帶關係,想到就怕!拿到offer也稱不上幸運,因為進去也不見得有好日子過。如果一體不會管我的經歷,那有必要把經歷弄得那麼輝煌嗎?除了累死自己以外,是要裝給誰看?為誰辛苦為誰忙?突然很佩服陶淵明的「不為五斗米折腰」,因為我太怕餓死了,所以我做不到。
今天分享的照片文字通通都出自《童話中的女性:從榮格觀點探索童話世界》,我拍下很多讓我在現實生活中相當有共鳴的字裡行間。
我爸就是忙於他的生意應酬與花花世界,但對現在的我來說他當時的世界也是很無聊。
其實我中學的時候也走過冰冷算計風,國中有位男同學只是碰到我端玉米濃湯的手一下,我就故意把湯灑出來,然後怪罪於他。
當我們掙扎到了一個點,發現再也沒有努力的空間時,就會投降放手了。然後我自己是個愛哭的人,我覺得哭泣很能保護我們免於被過度傷害,我覺得哭泣是很重要的「純真」與保護網。
其實很多時候一直都是「被動的」,就像搭上一葉扁舟,生命把我載到哪裡,就在哪裡下船,然後上岸走走。
每件事都很乏味
面對覺知VS留在無意識?
面對覺知,自己比較輕鬆自在,但就要面對強大的孤單,因為大部分的人都留在無意識。這就是要選人多的路,還是人少走的路?
總是被安排
讀到這裡有種解放感,覺得自己走了那麼多被占便宜的「冤枉路」,至少手(內心真正的力量)最後有長回來!
我在當保母的時候真的發自內心的覺得小孩很「麻煩」,但真的也會買教養書來讀。
我小學的時候,就會蹺掉補習班的課,躲到廁所或者是圖書館去。原來是因為集體規則無法適用於我身上,以前我都解讀成我是壞小孩,原來「叛逆」一直都是「個體化歷程」對於我的呼喚。
後來我發現就連禪堂的「集體規則」都不再適用於我,除非有某種我更珍視的東西讓我願意「紆尊降貴」。
昨天因為精神很差,再加上對於移動後的工作憂慮重重,所以念佛號念了一天,然後打坐的時候,就感受到了我內心深處,對於一個以前感情還不錯,但許久未聯絡,一直以為自己很惋惜這段逝去的友誼的朋友,我發現我對她的觀感其實並非如我所想的那麼友善。還有我對現在住的地方的一個印尼男生,其實具有極深的敵意。所以我真的不能再試著以善意來製造關係了,我得先好好去分辨我內在深處的感覺,不然一切的善意,終究只會變成遮掩的謊言!
我就最喜歡不理外在世界,窩在家裡當宅女,這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所以我才會喜歡禪堂,因為只要做一些很簡單的事情,然後不用有太大的移動或動作。
我的體驗真的是走遍世界,但真的是找到宗教的意義。然後我也感受到有些人他們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也不知道該如何幫助別人,因為在他們的世界裡,一切就是如此的理所當然,他們就是不懂為什麼其他人不行。
這真的帶給我很大的希望感,因為一直到現在,我都覺得自己還是在繭裡面,保護著過度枯萎跟萎縮的自己。
我過去做錯的其中一件事就是不分對象的過度坦白,這為我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Guy Sebastian - Choir (Official)